季宴禮看到溫言眼神裏寫著“此話當真”四個字,再扭頭看向蹲在地上的顧薇,突然伸手喊來服務員。
“你去看看那位小姐需要什麽幫助。”季宴禮讓服務員去看顧薇。
季宴禮這種聽了又好像沒聽的舉動,溫言並不滿意,她眼角抽搐看眼季宴禮,扭身就離開,沒有說半個字。
溫言一走,季宴禮毫不猶豫跟在後麵走,沒有心思再去管顧薇。
溫言聞到熟悉的味道,知道季宴禮跟在他後麵,一句算你識相從鼻腔裏哼出來。
隻是溫言沒注意到自己的內心是慶幸季宴禮跟上來,不然她們兩個真的就走到頭了,
但是這些真情實感,全部被怒氣所掩蓋。
車裏,溫言雙手環抱,頭扭向一邊,不搭理季宴禮。
“溫言,今天的事,我不應該叫顧薇來,我跟她什麽也沒有,沒有想到你會這麽介意。”季宴禮確實不知道溫言會生這麽大的氣,連顧薇生病都不理。
季宴禮的話其實夠溫言氣的吐二兩血,但是人的思想本就不相同,就是需要一再的溝通。
“宴禮,你要換位思考,要是今天換我帶汪墨來向你解釋,我們之間隻是同事關係,他向我表白隻是開玩笑,你會怎麽想。”
溫言這麽一說,季宴禮立即明白溫言的心情和舉動,連忙雙手握住溫言的肩膀,對她認真道歉。
“溫言,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到,我向你保證,以後沒有其它事,我不會再見顧薇。我會用行動證明。”
用行動證明這四個字打動溫言,因為她說的話,季宴禮都記在心裏。
“宴禮,我感謝你的理解,我相信你說到做到。”
季宴禮都表態了,溫言也要有所回應,愛是相互的,沒有誰能一味地付出,看不到回報也堅持不下去。
送溫言回到公司,季宴禮掉頭回海智。
路上,他撥通顧薇的電話,詢問她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