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地說:“洛音,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什麽想法應該坦誠相告。你從一個單純的農村姑娘變成了觀音宗的一員,不僅隱瞞身份,還拿走了我們的食物和水。
如果不是因為你孤掌難鳴,我們早就被你甩開了。現在又要開棺,你覺得沒有合理的解釋我們會同意嗎?你若不怕死沒人攔得住你,但不能拉我們下水陪你冒險。”
“我和程哥看法一致。”趙大寶站到我身邊,暗示洛音如果想要和我們一起,就必須坦白一切。
洛音顯然察覺到了我們倆態度堅決,但她卻顯得異常鎮定,一切盡在掌握。這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勢,讓我背後直冒冷汗。
通常遇到這種情況,要麽就得跟著一起幹,要麽就麵臨著被滅口的風險,真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洛音心裏究竟打著什麽算盤,我無從得知,也許是在絞盡腦汁想著如何自圓其說。短暫的猶豫後,她開口道:“我可以告訴你們真相,但說了你們也不一定會信。”
“你說出來,讓我們自己判斷。”我立刻回應道。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洛音緩緩說道:“其實,我們下這個墓穴的原因是,這是我們門派的一項考驗任務,要求我們必須打開每一口棺槨……”
趙大寶沒等她說完,便搖著頭打斷了她的話:“您這是在哄小孩嗎?這話說出去連鬼都不信。”
“能不能先讓我說完再做評價呢?”洛音望著我,似乎在尋求支持。我給趙大寶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暫時別插嘴,想聽聽洛音究竟能編出什麽樣的故事。
見我們倆緊緊盯著她,洛音有些慌張地解釋道:“這一切都是宗派的意思。誰要是能找到血經書,對我們宗派而言,那可是大功一件。”
“血經書?是衛生巾帶血嗎?”趙大寶撓著腦袋,一臉困惑地說著不著邊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