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公主她身體不適,無法見您,所以您還是請回吧。”
“呃,公主她怎麽了,我也懂一些粗淺的醫術,要不要我去給公主看一下?”
“不必了呢,公主說,她不想見外人。奴婢想,過幾日應該就好了。”
陳軒有些無奈,可麵對著笑嘻嘻的夏草,他又說不出什麽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讓公主記得保重身體,如果有什麽事我能幫上忙的話,義不容辭。”
“駙馬慢走……”
看著陳軒的背影消失,夏草臉上的嬉笑表情唰的一下消失不見,然後歎了口氣。
駙馬爺啊駙馬爺,你可真是個呆子。
公主現在還在鬧小情緒呢,怎麽可能說見就見呢?
夏草一邊想著,一邊回到夏寧的房間中。
“他來了?”
“來了。”
“走了?”
“走了。”夏草忍不住問道,“公主殿下,您為什麽不肯見駙馬呢,奴婢覺得,這也怪不得駙馬呀。”
“哼,不怪他,難道要怪我嗎?”夏寧哼了一聲,戀戀不舍地放下手中的《精裝版文庵詩集三》,“你可知道,現在會稽城中鬧成了什麽樣?”
“奴婢不知。”
“你知道駙馬他們宴飲的那個包房,現在隻是參觀一下,就要十兩銀子嗎?如果要在那裏宴請賓客,五十兩起步——而且這隻是包房的費用,其他的還要另算。”
“現在幾乎整個會稽城的青樓都在尋找《滿江紅》的作者,甚至有人已經開出了百兩黃金的價格,隻求他能去喝酒,然後留下一首詩!”夏寧有些羞惱地說道,“你聽聽,百兩黃金,隻為了求他一首詩。皇兄之前還跟我打趣,如果知道是誰寫的詩,他一定要把這人捉去,天天什麽都不幹,隻寫詩。然後一首詩賣一百兩!難道我還不應該生氣嗎?”
“奴婢覺得……這是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