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日勒和克一聲慘叫,當即昏死過去。
“好,砍得好!”
“對付這幫狗日的韃子,就該這樣!”
“他那條手臂能不能賣給我?我拿回去喂狗,我可以出高價!”
“哈哈哈,看得真是過癮!”
圍觀的會稽百姓們大聲地叫好,對於陳軒這種舉動,他們用自己的行動表達了支持。
不過還是有人不開心的,就比如那個夏世忠。
此時他癱軟在地上,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陳軒隻是輕蔑地看了夏世忠一眼,就又回到了車廂中,然後命令繼續前進。
滿都拉圖下令讓車隊避讓到一旁,這讓他感受到了極度的屈辱。
就算是在國內,在可汗麵前,他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這些夏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居然敢羞辱哈丹巴特爾的使者,要是我此時身邊有十萬大軍,這些夏國人哪裏還敢如此無禮?
現在的滿都拉圖就處於極度的屈辱,可又拿陳軒等人毫無辦法的時候。
他氣得不行,索性拿出了日記,記錄下了這一刻的內心所想。
“哈丹巴特爾之使臣,在夏國遭受如此屈辱,實乃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日,必百倍相報,一雪此恥!還有那寧國駙馬,吾必定親手砍下其頭顱,以雪今日之恥辱!”
寫完之後,滿都拉圖覺得自己又行了,於是得意洋洋起來,甚至已經開始幻想到時候該如何報複。
撇開用精神勝利法麻醉自己的滿都拉圖,陳軒等人回到了車廂,隊伍也繼續前行。
冬蟲看著陳軒,可能是覺得他和平時表現出來的和氣不同,之前的殺氣卻那麽重,讓她感到有些意外。
“駙馬爺,您剛剛的樣子好威風啊。”
夏草雙手捧心,滿臉崇拜的說道。
她之前說的也沒有錯,麵對外國使者,卻能有理有據,不卑不亢,最大程度的維持了大夏朝的尊嚴,如果換了一般人,這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