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道:“小人怎敢欺瞞縣尊老爺,那駙馬與陶正奎進了義莊後,足足快兩個時辰才出來。出來的時候,那幾個侍衛抬著一口棺材。小人看的是清清楚楚,絕無半點虛假。”
許成沉默了半天,擺擺手讓他退下,然後喊來下人:“速去將鄔先生請來,就說本官有要事找他。”
下人飛也似的去了,很快便將鄔先生請了來。
這鄔先生看起來四十多歲,兩鬢斑白,而且他走路的時候,要依靠雙拐才能慢慢地走動。
雖然他看起來其貌不揚,可卻是許成的心腹,為他出了不少的主意。
“鄔先生,你來了。”見到鄔先生到來,許成如同抓住稻草的溺水者一般,“鄔先生救我啊。”
“東翁不必如此,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鄔先生見他這樣,心裏也是一驚。
“鄔先生,說來也可恨。那平陽駙馬不知怎的,居然和陶縣丞勾結在了一起,要誣陷本官。如今,隻有先生才能救我了啊!”
“啊?”
鄔先生雖說一生智計頻出,可聽了許成這話,未免也有些懵逼。
之前他聽許成說,平陽長公主和駙馬對他很是熱情,從未有過什麽不滿。
結果今天平陽駙馬就和縣丞勾結在了一起,要陷害他?
鄔先生捋了半天,也沒能捋清楚這裏麵的關係。
“東翁,在下有些不明白的是,那平陽駙馬,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哎,還不是陶正奎那廝,被本官壓製了這許多年,心生怨恨,所以就借機會在駙馬的麵前,說了本官的許多壞話。”
聽許成說完,鄔先生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東翁,在下有一個疑問,還請東翁為在下解惑。”
“鄔先生請說。”
“一月前,在下盤庫,卻發現賬麵上有些不對。最後經過仔細核查,庫銀少了一萬兩,存糧少了一萬斛。可就在近日,這筆虧空又被補上了,請問東翁,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