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燦,大家已經結集完畢了。”
望著眼前烏泱泱的一大片人,陳燦點點頭,一揮手,眾人便齊齊的朝著外頭行去。
“陳少爺!”
外頭,林震虎正領著一族人在陳家族宅外焦急的等待,見陳燦出來,連忙快步行上前來,朝他抱拳。
先前陳燦一回到嶺南峪,便領著林筱笙去了一趟林家,令他們趕忙收拾,前來與陳家一齊離開,也好有個照應。
林震虎自然是欣然答應,不說有沒有照應的,能跟陳燦攀上關係,他便已經求之不得。
“都到齊了?”陳燦問。
“齊了。”
“嗯。”陳燦點點頭,“那走吧!”
說著,一輛輛駒車被拉了出來,眾人擠上駒車,驅車碾起風塵,朝著西邊趕去。
望著擁堵的街道漸漸變得空**,一片烏泱泱的車隊緩緩遠去,二人對視一眼,一齊縱開身形,衝天而起。
朝著南麵遮天的南山,橫跨而過。
二人跨躍了南山,身形不停,徑直化作了兩道飛虹,破雲而去。
“你當真要去荒城一瞧?”霽清揚皺了皺眉,忽然問道。
如今連著中部的澄江都已淪陷,荒城隻怕早已凶多吉少,這一趟,霽清揚自覺有些擔憂。
“嗯。”陳燦頜首,“荒城究竟如何,這是事關整片南蕪荒域的大事,我們不能靠猜,必須親眼一見才是。”
“即便我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霽清揚當然知道陳燦說的是什麽,溪邊腳和嶺南峪都已盡數徹底,可見陳燦對荒城的處境也並不樂觀。
陳燦麵目凝重又道:
“隻是,如果一旦荒城未破,我們就這般逃遁離去。屆時,對於整片南蕪荒域那才是最大的毀滅!”
霽清揚垂首望著地麵極速倒退的山水,暗暗沉思,半晌,微微頜首:
“嗯,不錯,究竟如何,確實應當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