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張百草張神醫吧,聽說張神醫的祖父乃是張宗師,不知可是真的?”
哪怕自己已經調查過,可孫仲權還是要當麵問。
“攝政王莫不是想請我家曾祖父出山,且不說宗師不管朝堂,即便要管攝政王也請不到。”
張百草其實早就接到了李妙珠的飛鴿傳書,沈天行幫忙放的,也就比孫中前早上一兩個時辰。
因此麵對孫仲權張百草不慌不忙,這才會反問這麽一句話。
“張神醫說笑了,隻是沒想到張神醫身為宗師後代居然不習武。”
孫仲權還算客氣,沒辦法背後有個宗師,兩人之間也沒什麽仇怨,還是來請人家幫忙的,客氣一下也是應該的。
“王爺說笑了,天分不高,剛剛達到七品一層罷了,和王爺比的確差得很,閑話就不說了,給陛下看病才是重要的事。”
張百草邁步時,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了武者的氣息,孫仲權也不再多言,指了指後麵的空轎子。
“請張神醫上轎!”
張百草一點也不客氣,點了點頭,繞過了孫仲權的轎子,上了後麵的轎子,一行人隨即離開了北城區的貧民窟,朝東城區的皇宮而去。
很快一行人進了皇宮,孫仲權在前麵帶路,領著張百草來到了小皇帝的寢宮。
孫華一直負責照顧小皇帝,當看到孫仲權帶著張百草來時,渾身都是冷汗,驚慌失措地跪了下來。
“拜見攝政王。”
孫仲權冷冷地看了一眼,什麽都沒說,倒是張百草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
“原來你是個太醫,難怪一直沒找到你,偷了我的睡夢續命丸,現在看來是用在陛下身上了。”
孫華一聽這話,差點沒被嚇尿了,孫仲權的臉瞬間就沉了下去。
“張神醫認識孫華,他還偷了你的藥?是這樣嗎?”
“王爺饒命,下官是偷了張神醫的藥,但也用在了陛下身上,還望王爺饒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