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樂抿唇,不說話。
那些人的意圖,白如意能想到,他怎麽可能想不到。
他唯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把那些人打服,讓他們不敢再來動他的東西。
如果能有一勞永逸的辦法,他早就想了,何至於到現在這種處境。
現在白如意和顧傑都在看著他,他肯定不能讓自己妹妹和小侄子擔心,當即彎著眼睛,笑著說道:“在結果出來之前,我先忍一忍,等忍過這段時間再說。”
“說不定還考不過呢。”他佯裝開玩笑。
但他的眼裏分明就是透露著一股退縮和怯懦。
“這是說的什麽話?我不愛聽,你以後不要再說了。”白如意瞪他一眼。
顧傑有樣學樣,脆生生道:“我也不愛聽。”
“你懂什麽意思嗎?你就不愛聽。”白知樂摸摸顧傑的小腦袋,把顧傑抱進懷裏。
“遇到事情就要解決,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顧傑攬住白知樂的脖子,教育起小舅舅來。
這些都是白如意教給他的,他要記得,小舅舅也得記得。
白知樂聞言,頓了一下。
白如意看出了他臉上的為難,卻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傑都明白的道理,需要別人再教你嗎?”
“退一萬步來講,你真的可以忍到競選成功,那你以後成了老師,打架就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和生活了嗎?”白如意對白知樂分析,“一撥人走了,還會有另外一撥人,難道你準備忍一輩子嗎?”
人性就是這樣,遇見一個無賴,且對無賴忍讓了,那後麵就會有千千萬萬個無賴吻上來。
一輩子糾纏著白知樂。
白知樂看著白如意眼睛裏炙熱的目光,心髒不自覺就被燙了一下。
他竟還不如自己妹妹勇敢。
“說實話,我其實不知道應該怎麽解決……”白知樂最終還是說了實話。
小少爺向來傲氣,身邊不缺巴結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