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婷笑得花枝亂顫,隻有在被男寵爭相討好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的身份高高在上,還是一如既往。
“隻要你乖乖聽話,本宮自然憐惜你。”
“殿下,可是太醫說過,你腹中的孩兒……”
南宮婉婷一下怒了,一巴掌扇了過去。
“閉嘴!”
對南宮婉婷來說,腹中孩兒就是孽種,若不是太醫說她之前打胎太多,這一胎若是在打會危及到她性命,她絕不會留下這孽種礙眼。
不過……
華南公子說的也有道理,三月之內不宜行**,萬一傷到胎兒,那她也不會好受。
“行了,擺出一副可憐樣給誰看?”
南宮婉婷以自我為中心,就算意識到自己錯了,也不會低下身段去道歉。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那便演戲,怎麽演你們知道的吧?”
南華公子臉被扇腫了,卻是不敢叫屈。
“殿下,奴知道的。”
賓客散盡,蘇望搖晃著身子去南宮婉婷院子。
剛靠近房門,邊隱約聽到一陣**的壓抑聲響。
蘇望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喝多了,所以出現了幻覺,他搖了搖頭,試圖將醉意搖醒。
“我真是喝迷糊了。”
長公主再怎麽荒唐,也不敢在皇上賜婚的新婚夜給他帶綠帽子。
咚、咚、咚!
他抬手敲門。
“婉婷,今夜是我們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進來了哦?”
他可以壓低嗓音,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沙啞低沉一些。
“嗯——進來~”
得到南宮婉婷應允,蘇望推開門,石楠花的情欲味道彌漫整個房間,到底是情場老手了,一聞便知道是**特有的味道!
幾乎是瞬間,一股熱氣充斥胸膛,上湧至天靈蓋。
他怒不可遏一把掀開鮮紅的床賬,**激烈曖昧的場景映入眼簾。
南宮婉婷,當朝長公主,他的新婚妻子,正一臉媚意,渾身痕跡,同兩個男寵玩兒得正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