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金看著她的背影,越走越遠。
眼中滿是茫然與不舍。
茫然的是,水笙的離開,打亂了他對未來生活的一部分計劃。
不舍的是,他曾經真的以為兩人會相守一生。
他怎麽都想不到,水笙會真的那麽狠心,棄他而去。
明明,她是那麽優柔寡斷的女修。
隻是在聽到身後**,屬於孩童的哼唧聲。
婁金轉過頭,看向**那個小生命,他腦袋裏那些女兒情長,像潮水一樣退散。
他幾步上前,來到床邊,看到這個好似自己翻版的小娃,嘴角揚起了大大的笑容。
這是他的血脈。
五百多年了。
他終於有自己的孩子了。
這孩子一出生就幹幹淨淨的,不像其他修士生的那些孩子,皺巴巴的。
果然是自己的孩子,越看越喜歡。
他欣喜地看向溫潤說道:“你接下來隻要照顧好孩子和自己,其他什麽都不用想,我會保護好孩子和你的。”
溫潤:“......”
他保護孩子是真。
自己隻不過是個順帶的吧!
且讓她一個剛生產的產婦,照顧孩子這種話。
說的理直氣壯。
果然是無痛當爹的男人能說出的話。
不過,她可不是水笙。
她是溫潤。
孩子一出生,係統和她說,婁金的氣運如期到達。
那婁金對她就沒什麽用了。
至於孩子。
誰最先想要這孩子的,誰養。
別總想把責任推給女人。
當天夜裏,溫潤就被翼火偷走。
當然,這還得謝謝水笙幫她的忙,讓翼火通過‘蛛絲馬跡’,潛入婁金的洞府,抱走熟睡的溫潤。
他倒是還想對孩子做點什麽手腳,但被趕來的婁金發現。
翼火想著自己打不過婁金,到底是什麽都沒做,抱著溫潤遁走。
被翼火扛著在夜晚吹風,她真是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