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溫潤已沒再繼續看下去的興致。
把傳音玉放桌上。
水笙見她沒興致看了,有些擔心她。
“他們根本就不了解你,怎麽可以這樣瞎編亂造。”
見溫潤神色如常。
水笙狐疑地問道:“你不生氣嗎?”
溫潤淺笑:“這十年間,我聽過比這更不堪入耳的。”
水笙:“......”
她無比心疼溫潤,真的很難想象,這十年她是怎麽度過的。
她岔開話題,說道:“我還是今天早上修煉完才看到群裏說你昨晚被景鶴真君劫來鶴臨峰了,剛想出來找你問問你的狀況,就被抱著孩子的婁金遇上,他那意思還是想讓我回去給他帶孩子。
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為什麽還會覺得我離開是因為你或者那個孩子呢?”
溫潤哼笑:“他這是帶了一晚上的孩子,就受不了了,想你回去給他帶孩子呢!”
水笙搖頭苦笑:“我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原因了。
在他眼裏,我是不是很傻?
不然他為什麽還會來找我,以為說幾句好聽的,我就會乖乖回去,任勞任怨地給他帶還不是我生的孩子?”
說完這話,水笙覺得有些冒犯到溫潤。
連忙抓住她的手解釋道:“我不是說你生了孩子不管,我隻是......”
“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放心,我不會多想的。”
水笙聽她這麽說,笑了。
她和溫潤的確不需要解釋那麽多。
要不是溫潤勸說她,或許她還處在和婁金的道侶關係中內耗。
把自己過成個怨婦。
溫潤問她:“你以後有什麽打算?現在住哪?”
水笙也不瞞她:“我和婁金都是外門管事長老,現在解除了道侶關係,分開過,也依然做著這管事長老的位置。
我昨日剛找了一個無人的山峰做我個人的洞府,準備在那裏建個小房子,獨自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