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摸著下巴說道:“景鶴真君不止是在雲嵐宗,就算是在滄源大陸,都算得上有名號的年輕修行者。
天賦極高,追求他的女子眾多,姬雪瑤雖然也天賦不錯,但她終究也隻是築基期,她慕強愛上自己已是元嬰期的二師兄,這也說得過去。”
黎珞遇上誌同道合愛八卦的女人,興致更高地說道:“不僅如此,就我收集到的信息,這姬雪瑤表麵上對景鶴真君獻殷勤,但背地裏可吊著好幾個男人。”
黎珞說到這裏,眼神揶揄地看向溫潤,笑道:“包括翼火真君,也對姬雪瑤獻過殷勤,男人至死喜歡十八歲的小姑娘的愛好,你們懂的。”
水笙笑道:“那幾個男人中,應該也有你的未婚夫吧?”
黎珞挺水笙這麽一說,臉色黑了下來。
哼了一聲,坦然承認:“對。我也不是非那未婚夫不可,我就是氣憤。
他們一個個說溫潤如何如何,但最少溫潤是被強迫的,從沒主動過。
而姬雪瑤卻是主動勾搭那麽多男人,吊著這個,勾著那個。
我那未婚夫是我爺爺給我定的,要不是看在老一輩人的麵子上,我非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那麽紅。”
水笙和溫潤對視一眼,沒再揪著黎珞的事不放。
三人又看向姬雪瑤。
隻見她眾星捧月般被人簇擁著稀罕。
水笙開口:“被男人這般捧起來,她眼光高,看上景鶴真君,也說得過去。但看到景鶴真君圍著你打轉,她嫉妒想搞事雌競,也說得過去。”
黎珞又發出嘖嘖怪聲。
鄙夷地說道:“我就說,姬雪瑤是個心機婊的碧池,沒人相信。
他們都被那她聖潔的白蓮氣息籠罩,隻看得到他們認為對的。
我真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總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遇到你們,我可算是找到知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