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求你,別說了。”陸景鶴單手抱著頭,單手抓住溫潤的手不放。
他腦袋又開始疼了起來,眼眸赤紅,滿臉凶煞的血氣。
一邊還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腦袋。
“我為什麽不能說?明明是你做錯了事。”
陸景鶴痛苦地抬頭,看著同樣情緒不穩的溫潤。
他為她擦掉臉頰上的淚痕。
“你別哭,都是我的錯,你想要怎麽對我,我都隨你,你別哭。”
有些傷害已經造成,他沒辦法去改變。
除非時間倒流,才能阻止自己當年所犯下的罪惡。
“我不想對你做什麽,我現在隻想你離開我的世界,以後哪怕見到我,也繞路走。”
陸景鶴搖頭。
他現在一天沒見到她,就各種擔心她會不會又被人抓走,采補了。
他不能離開她身邊。
他要是離開了,又有人要傷害她怎麽辦?
溫潤甩開他的手,站起來,臉色也冷了。
說道:“我現在要和我道侶敦倫,你也要在這裏嗎?”
陸景鶴臉色一白,死死地咬著唇,隻看著她,不發一語。
“好!你要看,我就讓你看個夠。”
溫潤說著,轉身去找翼火。
踹開他的房門,抓住他就要強行施為。
外麵陸景鶴的腳步,就好似在地上紮了根。
他聽到裏麵翼火最先是抗拒的。
後來聲音就越來越曖昧。
陸景鶴腳步踉蹌了一下,一口鮮血噴出。
他想去和她說,不要這樣作賤自己。
翼火那樣的人,沒資格碰她。
可......
誰有資格碰她?
自己嗎?
翼火至少還是溫潤的道侶。
自己算什麽?
哪怕就算是彌補的資格,自己都沒有。
房間裏的聲音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止的。
溫潤腳步輕盈的走到陸景鶴身前。
陸景鶴整個人好似要碎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