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體緊緊貼著,南宮聿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的輕顫。
他淡漠的聲音子在她耳邊響起:“還是你想再感受一次地牢中的玩具,或者把那些玩具用在你女兒身上如何。”
溫潤聽到地下室三個字,渾身就是一頓。
她用力掙紮開南宮聿的禁錮,抓住他的前傾,看著他的視線,是哀求,是搖頭。
“不要,求你!你想對我做什麽都隨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說完這話,她眼角驚慌的眼淚,到底是落了下來。
把一個孩子就是她的軟肋的母親,演繹得淋漓盡致。
南宮聿抬手,接住她眼角滑落的眼淚,唇瓣在她唇前幾公分。
“所以,你知道該怎麽做的,對不對?”
溫潤閉眼,淚水好似斷了線的珠子滑落。
良久。
南宮聿站在床邊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剛要抬步離開。
**的溫潤用被子掩著身子,伸手抓住南宮聿的衣袖。
“南宮聿,你現在可以把我的女兒還給我嗎?”
南宮聿轉身,扶開衣袖,包括溫潤抓住他衣服的手。
坐在床邊。
抬手撫摸溫潤這張還泛著粉色的臉龐。
不知是他舒坦了,還是覺得溫潤終於聽話伺候他了。
眼裏有一抹難得的溫和。
“你該叫我什麽?”
溫潤:“......”
她嘴角囁嚅了好幾下,忍下心裏那股惡心感,喊道:“主人。”
南宮聿樂了,他笑道:“乖,以後不用想著你那女兒了。我會派人好生照顧她,隻要你乖乖的,她就會好好的。”
溫潤還想說什麽。
南宮聿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
“你知道,我喜歡乖的。”
溫潤:“......”
她眼神絕望地看著南宮聿離開。
直到看不到他的聲音,溫潤才低下頭,眼裏閃過一絲懊惱。
那廝在那般情動的情況下,最後一刻竟然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