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見他明顯還沒放下殺意,上手捧著他的臉,看向自己。
“今天你好乖,上樓,獎勵你。”
楚星南看著溫潤,良久輕歎一聲,把她摟進懷裏。
“沒心情了。”
溫潤:“......”
還有這種好事?
楚星南是真覺得心累。
拉著人緩步上樓。
住在連排客房中的範天均從窗戶縫隙處,看著那對男女好似相處融洽的牽手上樓的畫麵。
莫名覺得有些刺眼。
喝下杯中茶水,起身**和衣而眠。
閉上眼睛後。
忽然就覺得這二月的大楚皇宮,靜得什麽聲音都聽不見,又什麽都聽得見。
腦海裏是這一個多月鮮活生活畫麵,裏麵幾乎都有溫潤。
不過一個來月,照顧溫潤,好像成了一種習慣。
剛剛戚後來求助,明明不關他的事,可在知道溫潤下樓了,他下意識地想出房間摻和。
可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對溫潤的擔心。
能讓戚後那般形象出現來求助楚星南和溫潤的事,必然是大楚皇室的醜聞。
這般醜聞,必然是不想讓外人知道。
他剛剛要是出去了,反而會放楚星南、溫潤都更難做。
最後他還是坐在房間裏,沒點燈,隻開了條縫隙,聽著戚後在摘星樓一樓和溫潤訴說的那些世家女子的不易。
聽著戚後說的那些,他竟是有些慶幸,溫潤不是出生世家,而是合歡宗了。
他雖對合歡宗有些刻板印象,但能教出溫潤這麽一個單蠢的人,合歡宗的人估計也都不怎麽聰明。
腦子修煉修傻了。
放這麽一張白紙的人出江湖,還擁有純陽體質,他們都不知道。
不過話說回來,和溫潤生活了三千年的長輩,能不知道溫潤是純陽體質嗎?
要知道,純陽體質的人,從外麵也是能看出一二的。
他們竟然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