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著食盒進來,把食盒放在案桌上問道:“太上皇晚上宴請年輕的世家大族子弟,不帶你去,你就因為這生氣了?”
溫潤瞪了他一眼,沒說因為這事,也沒說不是這事。
他邊從食盒裏拿出今晚的宵夜,一小碗紅豆甜粥。
說道:“要我說,你不去也是好的。你有孕在身,又喝不了酒,去了也是幹坐著。
況且你之前在宴會上的那一舞,很多人文人雅士都畫成畫,私下裏傳閱,太上皇讓你少出現在人前,也是為保護你。”
溫潤:“......”
她很反感這些男人說,你成了親,就該在後院相夫教子那一套。
剛剛弦音是這般。
如今範天均也是這個意思。
合著成了親的女人,她就該一點自己的思想都沒有。
每天隻能圍著後院的那一畝三分地打轉?
就這麽一畝三分地,也不知困住了多少女人的一生。
“範天均,我問你一件事。”
範天均把碗和勺子遞給溫潤。
待溫潤接過,他坐下問道:“你問。”
溫潤嚐了一口紅豆粥,味道不錯,又喝了一口,咽下,才問道:“男人會對一個女人一輩子死心塌地,心甘情願做為她做任何事嗎?”
範天均:“......”
他笑著搖頭道:“我叫天均,你叫天真嗎,你覺得那種事有可能嗎?”
溫潤吃了口粥,搖頭:“我不是男人,我不知道。”
範天均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道:“這麽說吧!男子喜歡一個女子,在最上頭的那幾天,或許會對一個女子百依百順,予取予求都沒問題。
但過了那幾天,熱血冷卻後的狀態,那都是可以裝的。
男人愛新鮮感,對於男人來說,留下來成親的那個,最後的價值,就是她的生育價值。”
溫潤第一次從男人嘴裏,聽到對男人的評價。
所以說:‘楚武他也不是真的要和她私奔。而是想報複楚星南,才想要勾搭走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