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機會,她是真想出宮,去到宮外的世界看看。
見小姑娘嘴裏雖然沒說什麽,但明顯是還不認輸。
溫潤道:“範天均不是我鍋裏的,你想要就拿去。”
她的鍋,早就倒幹淨了。
以後裏麵隻有她自己,再不會裝任何一人。
呂氏還想說什麽。
溫潤道:“讓她認清男人,沒什麽不好的。範天均絕對會給她這個教訓的。”
呂氏:“......”
得!
行吧!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
有些虧,避是避不開的。
隻有痛定思痛過後,她才會開始愛自己多過愛別人。
戚央舉手說道:“我還有一個問題,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睡了,你們會犯惡心嗎?”
溫潤和呂氏對視一眼。
呂氏皺眉,沒回答。
她明顯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不願回答戚央著沒過腦子的話。
溫潤開口道:“這十年,我咽下了太多惡心事,早就免疫了。”
晚上溫潤獨自散步消食的路上,又遇上弦音。
他好像可以等在這裏。
溫潤沒讓他開口,而是先說道:“大師又是來和我說教的?”
弦音豎手對她行了一禮。
一揮手,釋放了一個隔音結節。
才開口說道:“女施主和太上皇的婚禮,是貧僧見證的,貧僧需要你們和和美美過一生。”
溫潤哼笑,無奈地搖頭。
隨意臉色一寒,走進他,抓住他前襟。
“弦音,別再一副救世主的模樣出現在我麵前,我看著惡心。”
溫潤推開他。
冷冰冰地說道:“你勸我別水性楊花,不如去勸勸楚星南。
恐怕你還不知道,他昨晚睡了個宮女,今天怕我知道,一早上找了理由打殺了。
我和其他男人說話,最少我有底線。楚星南是睡了人,還要把人殺了。
如果你是那宮女,恐怕你現在就沒心思在這裏教育我該如何做好一個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