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裏恪:……
都已經換了一副身子了,這小東西怎麽邏輯性還這麽強硬,是從自己的話語中聽出了其他的意思。
眼看薑妙妙追的厲害,拓裏恪二話不說,抬腿就朝著薑妙妙的肚子頂了一下。
薑妙妙本來還有些話要說的,這會兒愣是被頂的為裏翻江倒海,直接把自己先前喝進去的那些水全吐了出來!
這些水待在薑妙妙的肚子裏也有半天了,這會兒混合的胃液是又熱又難受。
吐的薑妙妙都快流眼淚了!
耳旁還能聽到拓裏恪的聲音:"這些東西你還是吐出來的好,不然一直無法進食,反而會讓你身體出大問題的。"
雖然聽著是在關心自己,可越聽越讓薑妙妙感覺別扭。
這真的是關心嗎?
怎麽感覺是在故意打斷自己說話呀?
薑妙妙心裏是一陣委屈,奈何嘴上忙著哇哇吐呢,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這吐過之後,肚子裏確實比先前好受了一點。
就連胃都開始空了。
當時草動物最大的優點就是不用像這些肉食性動物一樣,需要四處去尋找吃的。
這附近的草料不少。
薑妙妙繞開了自己剛才吐過的地方,找了一個相對幹淨的草地,低頭吃了兩口。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吐過的緣故,將另外沒吃兩口就又開始幹嘔。
“你現在不適合馬上開始進食,要是真餓極了,就簡單吃兩口吧。”
拓裏恪在一旁說著。
薑妙妙心裏又是委屈又是難受。
抬頭看向遠處,哪裏還能見到麋鹿群的方向呀?
別說是麋鹿群,大概是跟這獵豹相處的太近的緣故,這附近愣是連個食草動物都沒看到一隻。
“這下怎麽辦啊?”
薑妙妙一陣頭疼:“我好像和家人走散了……”
雖然薑妙妙從來沒有真的把那頭母麋鹿當做是自己的家人,也不覺得能靠著那些隻會吃草的大東西,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