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幹旱的季節一直持續了二十多天才終於在某個傍晚迎來了轉機。
在過去的這些天裏,薑妙妙和拓裏恪生存的唯一方式,那就是滿世界的找水喝。
就連石壁上的一層水霧都能被薑妙妙當成是大自然的饋贈。
拓裏恪的方式則要簡單粗暴許多。
直接放到野外的那些野獸,靠著他們的血好歹也能活下來。
自己的大哥未免太生猛了。
薑妙妙心裏吐槽著,但嘴上卻十分誠實。
這會兒還是跟著拓裏恪喝了不少。
伴隨著一陣清風,天空中終於聚集了一層烏雲。
這山中的野獸在感覺到這一陣風後都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著灰蒙蒙的天。
終於要下雨了。
下雨就等同於有水。
有了水源就不會渴死了。
這對於山裏的野獸而言是一件好事。
但同時也有可能釀成一場悲劇。
山上的雨,這一下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這水混合的泥沙指不定會發生泥石流的事兒呢。
每一次下雨都伴隨著一些新生命的消逝,同時也意味著更好的光明正在一步步的靠近。
這是大自然的優勝劣汰,向來是靠著這個來淘汰一些已經無法適應自然的生物。
薑妙妙剛開始還高興的跟在拓裏恪身後,小爪墊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興奮的不得了呢。
可當著大雨劈裏啪啦砸下來的時候,薑妙妙就感覺雨水好像都化成了無數個大嘴巴子扇在它臉上。
打的它有些懷疑狐生。
這雨要麽是不下,要麽就像是一場劫難一樣。
薑妙妙渾身都已經濕透了,走兩步就一甩毛,甩完又被雨水給打濕。
這感覺可不怎麽樣。
拓裏恪自然是瞧見了。
這會兒直接擋在了薑妙妙的頭頂。
雖然風還是會將雨水給吹進來,但好歹不像剛才那麽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