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一副“我什麽都沒看到”的樣子,周一琴氣得吐血。
身心受創!
舒韻和周一琴被楊洋帶到了省城公安局。
這一夥人販子跨越了好幾個省市。
公安已經追了他們好幾個月。
兩人分開做筆錄,舒韻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以後就放她走了。
周一琴嗚嗚嗚地不停哭訴自己的遭遇,控訴舒韻。
公安同誌摸不著頭緒,又被壓著問了好久。
舒韻坐上了回南水市的火車。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
劉大淑看到舒韻,一臉驚喜,“怎麽這麽晚才回來?趙醫生都來過好幾趟了。”
舒韻敷衍幾句洗了澡睡了覺。
周一琴是第二天才回來,一進門就哭訴。
舒國軍和謝紅豔心疼得不得了。
劉大淑:怎麽人販子不把這個拖油瓶拐走?
“爸!媽!舒韻還打我!”
舒韻伸了個懶腰,“姐姐,你怪會冤枉人的。我一看那人就是人販子,你偏要和她一起,還吃人家的白饅頭,這年代誰家隨隨便便給人白饅頭?”
眾人了然,也不好說什麽。
加上舒韻裝的一副好綠茶。
劉大淑向著她。
周一琴隻能忍著疼痛回去休息。
心裏詛咒舒韻八百遍。
天黑,舒韻吃了飯出了門。
周一琴問道:“舒韻,你去哪?”
“我去哪要你管!”
劉大淑沒好氣地說道:“人家要和趙醫生約會,你管什麽!”
舒韻繞到了何主任家。
他一開門像貓見到老鼠一樣,哆嗦問道:“舒.....舒同誌,你來我家什麽事?”
“別怕別怕,就是找你來幫我傳個話。”
何主任戰戰兢兢地聽完,點了點頭。
舒家的周一琴正和謝紅豔講著在滬市發生的事。
剛巧說道何主任和舒韻的事,何主任就已經上了門。
“我找周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