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嘶嘶嘶”疼得流眼淚的葉小珍立馬站了起來。
“桑院長,我家望斌在你們醫院這麽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麽能去城北的衛生院?”
桑院長絲毫沒有露出不悅,“是趙醫生的母親吧?趙醫生平時的工作很受我們的認可,去城北的衛生院,就是我們對他工作的一種肯定。
去那邊就是醫術拔尖的人才。”
趙望斌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桑院長話說得好聽,可城北那邊是南水市最不發達的地方,待在那的都是老弱病殘,哪有人民醫院好?
“我兒子是要做手術的,怎麽能去城北?”
謝紅豔一聽也不妙,這女兒跟著他去那邊不是也要受苦?
“桑院長,你放心,我們作為家屬以後肯定不給望斌添麻煩,我女兒和女婿馬上就要結婚了,新婚夫妻實在不適合去那邊。”
“年輕人就要踏實肯幹,多去那邊吃苦才知道現在生活的不容易,我們可以寬限到兩人婚禮之後。”
桑院長的話不容拒絕。
葉小珍和謝紅豔還想說什麽,被趙望斌攔住。
離開院長辦公室後。
葉小珍和謝紅豔解開了剛剛同盟的關係。
“我告訴你!都是你害的我兒子!”
“我女兒也被你兒子害死了!現在還要跟著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那你別結婚了,咱們離,現在就去離!我兒子是醫生,二婚也能找黃花大閨女!”
眼看兩人又要掐架,趙望斌此刻的心情落到了最低點,大吼,
“你們倆有完沒完?真想我沒工作?”
他怒氣衝衝離開,隻剩下葉小珍和謝紅豔麵麵相覷。
......
謝紅豔去了病房。
周一琴已經醒來,她眼神空洞地看向窗外。
謝紅豔心疼地落淚。
“琴琴。”
周一琴沒有回答。
謝紅豔小跑過去抱住周一琴,“琴琴,我們再想想辦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