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向舒韻。
沒想到這件事還和舒國軍親生女兒有關係。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做什麽證?”
“小韻!”舒國軍的眼睛都快眨壞了。
“你是指那天去醫院的事?我隻是看到而已,其他什麽都不知道。不過......”
所有人忍不住屏息,等著舒韻後麵的話。
“我爸好像說過孩子不是他的。”
趙曉君立馬指著舒韻,“你們是親父女,你肯定幫著你爸講話。”
就這麽句就是幫他講話了?
“趙老師,你和我爸的事,我不管。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我弟弟,和我關係也不大。我看你肚子沒一兩個月就要生了吧?等生下來就有技術驗是不是?”
陸硯升護對象心切,“我們學校實驗室已經有這個技術了。”
趙曉君略微有些慌亂,“檢查了那又麽樣?現在你也不能推脫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舒國軍,你現在就要負責。”
舒家還在繼續鬧,舒韻也懶得看了。
這閑事再看下去也看不出什麽花來。
她看著臉色鐵青的周一琴,“不是讓我送你去趙家?還不走?”
周一琴看了趙望斌一眼,她有些後悔讓舒韻去了。
可拒絕的話還沒有組織完,趙望斌冷冷說道:“我是沒臉再待在你們舒家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甩了周一琴,什麽都沒有還不能生孩子,後麵還有這麽一堆的麻煩事。
可周一琴就像膏藥一樣,怎麽甩都甩不掉。
他看向舒韻,舒韻正和陸硯升說著悄悄話,刺得他心痛。
原本他打算和周一琴結婚了以後再嚐試和舒韻能不能重修舊好,看樣子機會渺茫。
可他有什麽不如陸硯升的?
不就考了個大學?等他畢業,他趙望斌說不定都成主任了。
陸硯升這樣的不還得在他手底下幹活?
趙望斌都發話了,周一琴也不得不跟著去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