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琴婚禮一鬧後,趙曉君也沒有放過舒國軍。
舒國軍被學校停職了。
反倒謝紅豔的工作扶搖直上。
可好景不長,舒國軍在家裏的舒服日子沒待幾天。
幾個戴著紅袖套的人就闖到了家裏:“誰是舒國軍?”
舒國軍和劉大淑被嚇得不敢回答。
來人又問了一遍:“誰是舒國軍?”
舒國軍這才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是。”
“你涉嫌流氓罪,要跟我們走一趟。”
舒國軍腳一軟,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沒幹壞事!我沒犯流氓罪!”
帶頭的男人不屑地一笑,“有人舉報你和棉紡廠中學語文老師趙曉君有不正當關係,你在有妻子的情況下,搞大趙曉君的肚子。我們詢問趙曉君後,她已經承認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舒國軍差點要對著他們磕頭:“真是冤枉啊!真是冤枉!趙曉君肚子裏的孩子和我真的沒關係。”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這世道幹壞事的人都像你一樣否認,我們就相信,那壞蛋豈不是都逍遙法外。”
舒國軍和劉大淑繼續求饒。
可紅袖套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你現在跟我走還能自己走幾步,如果還不願意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舒國軍嚇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沒辦法,隻能跟著紅袖套走了。
舒國軍離開後,劉大淑就像無頭蒼蠅,在院子裏四處亂竄。
最後把舒鈺托付給鄰居,一個人跑到了棉紡廠找到謝紅豔。
劉大淑拉住謝紅豔的手,“紅豔,你快想想辦法!國軍……國軍他被紅袖套帶走了!”
謝紅豔不緊不慢地推開劉大淑的手,“媽,我就一個工廠女工,我能有什麽辦法?”
劉大淑的手繼續捏著謝紅豔的手臂,“紅豔,你去求那個女人好不好?讓她不要告國軍。”
“媽,我又不是什麽領導,我說的話也要有人聽才是。國軍搞大了別人的肚子,這是事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