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琴,你好好過你的日子好不好?”
周一琴的眼神變得柔軟。
陳峰察覺到周一琴的變化,“周一琴,你不殺了這個女人我們之前的苦白吃了。”
“陳峰,我們算了吧。”
陳峰哪能就這麽算了,他奪過周一琴手裏的刀。
“舒韻,我可沒有周一琴那麽好說話。”
手裏的東西被奪走,周一琴本能的想去奪回。
這一用力,身體像失去控製一般朝著陳峰倒去,那把刀恰好落在周一琴的肚子上。
瞬間,鮮血染紅了兩人的衣服。
陳峰嚇得渾身發抖,嘴裏不停一直念,“不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舒韻嚇得手腳不停發抖,這還是她一次看到這麽多血。
看著周一琴倒在血泊裏,突然覺得和周一琴的恩怨似乎就在此刻一筆勾銷。
周一琴緩緩抬起手,指著舒韻,艱難的擠出幾個字,“舒韻,我……我還是輸給……輸給你了。”
舒韻的眼淚奪眶而出,不由的後退幾步。
一個踉蹌,差點跌坐在地上。一雙有力的手及時的扶住了她。
她抬起頭,看到陸硯升的那張臉,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陸硯升,你……你救救周一琴。”
陸硯升握著舒韻的手緊了緊,“好,你別擔心,沒事的,沒事的。你可以的話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舒韻點點頭,陸硯升跑去給周一琴急救。
舒韻深吸了一口氣,跑到最近的電話打到醫院。
很快醫院來了醫生。
兩人等在手術室外。
舒韻的眼淚決堤,好在有陸硯升在,心裏沒有那麽慌亂。
哭著哭著,舒韻累的睡了過去。
可一聽到什麽動靜,她就驚醒,慢慢的在陸硯升的安撫下油昏睡過去。
幾個小時後,醫生從手術室出來,“周一琴家屬呢?”
兩人相視一眼,已經通知趙望斌了,可他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