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見我大夏皇帝竟然不行跪拜之禮,爾等是在藐視我大夏嗎?”
幾名兵部官員紛紛怒拍身前桌案,氣衝衝地站起身,衝著殿中心的徐天任等人怒喝一聲。
緊接著,這幾名官員身上登時迸發出一股肅殺之氣籠罩向了徐天任的身上。
“行跪拜禮?”
然而。
徐天任對這籠罩過來的肅殺之氣絲毫沒有在畏懼,反而神色淡定,冷笑道:“本宮乃大武太子,將來的大武帝王,能接受本宮所拜的人,除了天地,就隻剩下本宮的父皇,以及在大婚時和本宮夫妻對拜的太子妃。”
“莫非你們是要讓本宮和你們的陛下夫妻對拜嗎?”
“你……”
聽到徐天任這伶牙俐齒的反駁時,幾名站出來喝斥的兵部官員臉色驟變,皆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徐天任。
“大夏皇帝,你們的大臣一個個眼裏都麵帶著凶光和殺意,本宮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大夏是不想與我們大武和談,還想要在和我大武一戰?再起戰端?”
就在這時,徐天任的目光轉向了神色有些陰沉的李鳳儀身上,問道。
此言一出,本來眼裏還麵露凶光和滔天殺意的兵部官員們,這會兒眼中閃過了一抹慌張之色。
盡管兵部的字典裏沒有和字可言,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大武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若是大夏再與大武開戰的話,大夏未必就能夠再贏大武一次。
倘若是大夏敗了,隻怕大夏很可能要麵臨亡國危機。
所以他們也不敢輕易再挑起兩國戰爭,害怕成為大夏曆史的罪人。
“戰又如何?我大夏擁有百萬雄兵,若是大武想再和我大夏一戰,我定當奉陪到底。”
就在金鑾殿寂靜聲一片的時候,一道嗤笑聲在金鑾殿響了起來,打破了金鑾殿的沉默。
“這話誰說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心頭一驚,目光紛紛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