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自己頭疼欲裂的額頭,封勇緩緩的扭頭看向自己旁邊的這幾個室友。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他隻覺得自己的頭疼的要命。
昨天晚上不應該是等著看李鬆的熱鬧嗎?
怎麽熱鬧沒有看到,自己反倒是先喝斷片了。
“你真不記得了嗎?”
看著他那迷茫的樣子,其中一個室友有些生氣。
“你昨天晚上瘋狂的脫衣服,把自己脫的一點不剩,然後在廁所門口橫七豎八的躺著。”
“要不是因為我們幾個強行把你拽回來,你昨天晚上都有可能在廁所門口過一夜,你怎麽酒量這麽差,酒品還這麽不好?”
想起昨天晚上的丟人事件,幾個室友都覺得心裏麵憋屈。
他們是來這邊上大學的,不是給別人收拾爛攤子的。
本來一個好好的聯誼會,被封勇給破壞成這個樣子,他們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你說什麽?”
封勇如被雷擊。
他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如果室友說的是真的,為什麽自己會做那種失態的舉動?
藥不是下到了李鬆的酒杯裏嗎?
“你少裝傻!”
室友們的心裏憋著一股火。
“我們知道你看不慣李鬆和陳玥走的近,但是人家兩個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而且你都在陳玥身邊舔了這麽長時間了,你有見過陳玥對你笑語盈盈的嗎?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認清自己?”
室友覺得自己晚上也跟著丟人了,所以對封勇的態度非常不客氣。
封勇忍著劇烈的疼痛抬頭。
“我昨天晚上到底幹什麽了?我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你們能不能跟我說一說?”
室友們恨鐵不成鋼。
“昨天晚上大家在一起喝酒,你喝到一半就說自己要去上廁所,我們本來也沒在意,誰知過了半個小時你還沒回來,我們隻能去廁所裏麵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