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後,吳支書臉上略帶著一絲愧疚的神色。
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不應該過來恬不知恥的問這個問題,但是村子裏的那些人都指望著這筆錢,這筆錢是能夠有大用的,所以我還是隻能厚著臉皮過來問一問姑娘?”
話音未落,秦鬆雅就已經十分嚴肅的看著吳支書。
“吳支書,我隻不過是掛了個名而已,真正的老板其實是李鬆,你不應該過來找我商量,而是應該去找李鬆商量。”
自己頂多就是一個來這裏研究課題的大學生,對村子裏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
李鬆就不一樣了。
他在這小村子裏麵生活了這麽多年,每家每戶的情況基本上都能摸索的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鬆一開始就不對這些村民抱有什麽希望。
要不是因為在村子裏麵生活這麽多年,他恐怕一開始就不會考慮和村子裏的人進行合作。
現在徹底鬧掰了,李鬆自然不會再重新與村子裏的人簽什麽合同。
“吳支書,您應該知道是李鬆租下的這些地,我是從外麵來的大學生,所以村民們還不好意思跟我撕破臉,如果今天真的是李鬆跟他們談合作,你覺得他們會給出什麽樣的價格?”
此話一出,吳支書陷入了沉默。
如果當初真的是李鬆跟他們談租金的問題,隻怕這些老百姓叫的價格就不止十萬了。
“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看著吳支書不說話,秦鬆雅無奈搖頭。
“他們沒有這個福分,你也別再繼續替他求情了。”
“再說了,我這邊已經開始種植並養殖,無法繼續和咱們村子裏的人合作。”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點了點頭之後,吳支書無功而返。
與此同時,李鬆剛好來到了知青所。
秦鬆雅跟他說了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