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啊。”
“這趙凡之前還救了我們怎麽突然間還能對張寡婦做這樣的事情。”
“知人知麵不知心吧。”
聽著他們這麽說,趙凡的眉頭蹙得愈發厲害。
“什麽叫知人知麵不知心?”
“你沒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那些事情就是我做的。”
“昨天晚上明明我一直在這個院子裏沒有去過任何地方,你們憑什麽說我。”
這種事情已經涉及自己的名聲,趙凡不可能不管。
更何況自己和張寡婦除了那天看病之外,沒有任何交集。
難不成又有其他人冒充自己?
想到這種可能性,趙凡當即嚴肅起來,“那你說我跟你有過什麽關係,有沒有什麽證據,比如聊天記錄或者是我給你送的什麽定情信物。”
“這個倒是沒有。”
張寡婦隻是眼淚汪汪地看著趙凡,“當時你說你不方便,所以就一直是書信來往。”
“所以書信呢?”
也顧不上說書信這種奇怪的東西,趙凡隻覺得無奈,“你有沒有想過,現在的人都有手機,誰會去用書信?”
“再說了,你說我一直都是晚上跟你有聯絡,可是前段時間我晚上根本不在這裏。”
趙凡認真地分析著,可奈何張寡婦不聽。
張寡婦隻是一味地撲到趙凡懷裏,抱著他的腰,“難道你要了我之後就不認賬了嗎?”
“你不能這樣啊。”
趙凡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此時此刻,他的心情更加雜亂無章。
“我說過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報警。”
“而且你說我侵犯了你,那咱們現在去警局正好能夠調查一下到底是不是我。”
各種各樣的理由都已經給出來了。
可張寡婦還是自說自話,根本不聽,甚至還越鬧越厲害。
“我不管。”
“你一定是不想負責任才會這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