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民營西邊,一個比窩棚看起來“豪華”不少的鐵皮房子裏。
陳浩南坐在一把太師椅上。
萬坤進屋後,直接一個跪滑,跪在陳浩南麵前。
“老大......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我在回來的路上讓人把壁壘裏給的午餐肉搶了。”
“什麽?這難民營裏居然還有敢搶我陳浩南東西的人?他們不知道你是跟著我混的嗎?”
“這......好像是新來的難民。”
“新來的?”
陳浩南有些狐疑的看了萬坤一眼。
“是不是你看人家是新來的,就跑去敲詐勒索了?”
“這......”
“那就是了?”
砰!
陳浩南一腳把萬坤踢到在地。
“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新來的難民,指不定以前是什麽人,摸清楚底細之前不準去招惹。”
“小的該死......小的......小的是聽說他們一來就用午餐肉罐頭換了一個窩棚,所以......”
“你以為是一頭肥羊,結果是發現是一頭惡狼?”
“惡......惡狼倒是算不上,是一個有點治跌打損傷本事的醫生,我不慎之下被他卸了關節......”
說著萬坤又回想起全身多處關節被卸開的那種痛苦。
頓時又帶上了痛苦麵具。
陳浩南挑了挑眉。
“治跌打損傷?你沒弄錯?”
“不會錯的,他之後又幫我把關節接上了,確實有點東西。”
“哦?你不會想說那一罐午餐肉被他當作治療費用收走了吧?”
“老......老大您真是料事如神!”
砰!
陳浩南又踢了萬坤一腳。
“混賬!拍馬屁是你這麽拍的嗎?”
“老大饒命......老大饒命......”
“我兢兢業業為壁壘裏的貴人賣命,幫貴人們弄野味,幫貴人們管理難民,一個月就這麽一罐午餐肉罐頭,你給我弄沒了,你讓我怎麽饒你?”
“老......老大,我一個人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不過他好像要在窩棚開診所,我們現在帶著人過去,說不定還可以把午餐肉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