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研究醫術,從來沒有熏香的習慣。
“我從不熏香。”
沈律行有些淡淡地失落,不過很快調整過來。
“無事,早些休息吧,不知道母親明日還會鬧出什麽。”
慕挽歌並不覺得沈夫人會鬧,但也不好與沈律行多說。
一夜無事,接下來的日子也勉強算是相安無事。
一晃過去五六天,沈夫人安靜的讓慕挽歌都覺得有些奇怪。
“母親,您這整日裏將庶務送來這裏,實在辛苦,不然,您還是帶著雲錦姑姑回去吧。”
沈律行勸了幾次無用,見她也沒有做的太過,便沒有再深說,想著她自己累了,或許就離開了。
可誰知,她樂此不疲,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這下,就連慕挽歌都覺得她累,忍不住出言勸解。
沈夫人放下手裏的賬本,嗬嗬一笑,不過那笑容倒是看的慕挽歌渾身有些不太自在。
許是察覺到自己笑的目的性太強,沈夫人收斂了一些。
“挽歌,這幾日吃了你的藥膳,我感覺我的身體好了許多,竟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一般。”
慕挽歌一時無語,前幾日聽沈律行的意思好像睡眠不佳,所以,這幾日她才研製了些能讓人調整睡眠的藥膳。
沈夫人知道之後,非要也喝一些,效果很是不錯。
這人睡得好了,精神可不就足了,於是她又一臉慈愛的問。
“行兒身體恢複的如何?我看他最近已經跟常人無異,那傷是不是快好全了?”
自從沈夫人來了之後,沈律行的傷都是慕挽歌在幫著換藥,所以她對沈律行的身體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見沈夫人問起,她便笑著點了點頭。
“經過這些時間的調養,夫君的身體確實恢複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動武之外,其他的已經無異於常人了。”
沈夫人一聽便放心了,“好孩子,多虧有你,你先去忙吧,母親得想想應該如何謝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