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也想說不可能,可是她研究醫書的時候,曾不經意間看過那些藥的描述。
她覺得,此刻她身上的反應,與書上描寫的一模一樣,不,甚至於比書上寫的還要不適。
沈律行雖然不懂男女情事,但作為一個成年男人,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催情藥的存在。
隻是,他以前對這些東西不屑一顧,沒想到,第一次見識,竟然就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是誰幹的。
慕挽歌與他對視一眼,有些驚訝地道:“是母親?”
說完,她有些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院子裏出了壞人,怎麽可能會是母親,你別聽我胡說。”
沈律行雖然滿臉冷色,但配上紅色的皮膚,著實是沒有一點威懾之力。
“你等著,我去找她拿解藥。”
慕挽歌一把拉住他,“別去,若是被人知道,怕是不好。”
沈律行咬牙,伸手就要推她,慕挽歌急忙解釋。
“這種東西沒有解藥,隻有……”
後麵她沒說,但沈律行卻十分清楚,但他做不到。
“我看醫書上說,如果症狀輕的話,泡冰水或許管用。”
沈律行聞言,立刻出門去喊硯書,誰知他喊了半天,整個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
硯書此刻正躺在柴房裏,渾身被繩子捆著,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雲錦。
“雲錦姑姑,你這是做什麽?”
雲錦勾唇,“小硯書,為了你家主子的幸福,今晚就隻能先委屈你了。”
硯書心裏“咯噔”一下,“雲錦姑姑,你別鬧,主子還受著傷呢,萬一出了什麽閃失,我可沒法跟侯爺交代。”
雲錦冷笑,“今晚要是讓你離開,我才是沒法跟夫人交代了呢,小硯書,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不想被趕出侯府,你最好乖乖在這裏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