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挽歌那渾身濕透的模樣,半夏心中有些疑惑,不過他們夫妻有所互動,她更多的是替慕挽歌高興。
“半夏,替我拿塊濕帕子過來。”
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紅痕,實在不好意思讓半夏幫她。
可半夏看她那虛弱的樣子,到底有些不忍。
“小姐,還是奴婢來吧,昨天雲錦姑姑教過奴婢。”
慕挽歌:“……”
好吧,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由著半夏替她擦拭。
雖然昨天雲錦教過半夏,可當看到她滿身的痕跡時,半夏還是有些吃驚。
輕輕地替她擦拭幹淨,然後又替她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這才將沈夫人臨走時煲的湯端了過來。
慕挽歌餓極了,一鍋湯喝了個幹淨,半夏驚訝不已,半晌才尷尬地開口。
“小姐,世子還沒吃。”
慕挽歌聞言,怔怔地看著麵前的湯煲,平日裏一天都喝不完的湯,竟然一頓就喝完了。
她覺得自己實在沒臉見人了,趕緊打發半夏替他去重新做點吃的。
半夏出來的時候,沈律行就站在外麵,半夏局促地看他。
“世子,小姐有些累,吃完就休息了,奴婢這就去幫你重新弄點吃的。”
半夏說完就跑走了,硯書無奈地看向自家主子。
“主子,接下來我們去哪?”
以他對沈律行的了解,這個時候怕是不會再去正房了。
至於夫人住過的廂房,原就是慕挽歌的,他應當也不能去。
剩下的幾間廂房都被其他女眷住了,人雖然暫時走了,但東西還在。
如今想來,偌大的偏院,他一時竟然沒地方可去。
“要不,您去屬下的房間歇會兒?”
沈律行抬眸看了正房一眼,轉身就往別院外麵走。
“聽說沈律知的外室有了身孕,如今正鬧得厲害,反正也養了這麽久了,不如就回侯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