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皇帝，誰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但全都一臉好奇地在他們身上來回掃視。
“你還別說，這慕挽歌嬌弱可人，確實與慕大人還有那二少夫人長得都不太一樣。”
“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姨娘……”
麵對周圍人的指指點點，慕程坤臉色同樣不好。
不過他不是因為柳姨娘偷人，而是擔心慕挽歌真是皇帝的女兒。
慕王氏做的那些事情，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又怎會真的不知。
慕挽歌在他們家受了那麽多的委屈，若是景文帝真的認了她，那他們慕家肯定遭殃。
“你閉嘴，頭發長見識短的東西，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
“柳絮，你說句實話，挽歌到底是不是你與陛下的女兒？”
柳姨娘沒好氣地瞪他，“慕大人，腦子不好就去看郎中，我不過是個柳家庶女，剛及笄就被主母嫁去了慕家，我連你慕家的偏院都走不出去，又怎麽有那個本事進得了皇宮。”
柳姨娘罵完之後，慕程坤非得沒有生氣，反而悄悄鬆了口氣，結果卻見柳姨娘沉思片刻之後，竟然又說了句。
“我雖然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挽歌她確實不是我們的女兒，我們的女兒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挽歌是我撿回來的。”
柳姨娘原本不想在這裏多說的，但現在，為了慕挽歌的名聲，她不得不輕聲解釋。
慕程坤剛剛放下的心再次被提了起來，而沈夫人卻抓住了關鍵的問題。
“柳妹妹，你說挽歌是你十年前撿回來的？”
柳姨娘點頭，“雲姐姐，我和挽歌並非想要瞞著大家，隻是，當時我們都有難言之隱，實在不能多說。”
沈夫人還想再問，卻被一旁的雲夫人攔了下來。
“這裏人多眼雜，有什麽話，還是等回去再說吧。”
說著，雲夫人目光看向慕程坤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