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看著沈律行的臉,漸漸地竟然與夢境中世子哥哥的臉重合,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心裏的苦悶好像得到了宣泄口。
“世子哥哥,你怎麽才找到我。”
說完,她竟直接抱著沈律行哇哇大哭起來。
沈律行一愣,就見慕挽歌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怎麽擦也擦不完。
無奈,他隻得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乖,想哭就哭吧,等哭完了,我就帶你下山。”
慕挽歌哭了很久,直到腦子都被她自己哭得發暈了,才抽抽搭搭地停了下來。
見她終於不哭了,沈律行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世子哥哥,我都想起來了。”
慕挽歌看著沈律行那被她哭濕了大片的衣襟,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回身,然後又換了稱呼。
“夫君,我都想起來了,我就是昭陽公主,不過,現在我暫時無法證明,得等到回去之後才行。”
當慕挽歌喊他世子哥哥的時候,他就已經確定,她就是昭陽公主了。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不管她是誰,她都是他沈律行的妻子,她為他遭遇的一點也不比昭陽公主少。
所以,接下來,無論遇到什麽,他都會與她一起麵對。
“好,我知道了,你感受一下,身上還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慕挽歌搖頭,“除了頭上的傷,別的都沒有大礙,山上的情況如何了?”
沈律行也不清楚,不過有硯書在,想來沒什麽問題。
“放心吧,這次,我們可是直接端了他們的老巢,說不定,會有發現。”
沈律行有預感,這次,他一定能查到楓葉標誌的幕後主使。
果然,沒多久,打掃完戰場的硯書就再次折返回來。
“主子,上麵已經處理妥當,除了一些死士負隅頑抗被我們擊殺之外,在他們的老巢,我們還留下了不少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