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石元洪拚命掙紮,卻還是把一瓶酒都喝了。
等兩個男人鬆開他,他趴在地上吐。
“你,你們是誰,為什麽要害我!”
“不是害你,是玩你!”兩個男人笑著把他拖上床,“你以前玩那麽多女人,應該沒體驗過這種滋味!”
“……嗚嗚嗚!”在絕對力量麵前,石元洪根本無法逃脫,憤怒地瞪著兩個男人,卻也隻能被脫光了衣服。
一定是秦煙算計他!
賤人,他早該想到的,這麽輕易答應他,肯定是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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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
剛洗了澡的秦煙打了一個噴嚏,她用紙巾擦拭鼻子,誰在罵她?
她坐在床邊,看杜臨澤給她發了消息,說會好好收拾他,給她出氣,讓她別為爛人生氣,影響睡眠。
秦煙有點感動,回複消息。
放下手機,察覺坐在沙發上的視線,她抬眸和男人對視。
“陸先生,是有話要和我說嗎?”
從回來,就一直盯著自己,繃著冷臉。
他這是準備和她商量,離婚的事嗎?
“你沒有話和我說?”陸前川反問。
往常她回來,哪怕沒事,都會和他說兩句,可今天從他回到家,她不僅一句沒說,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這擺明是有了心事。
“沒有呀,哦,我沒有在杜臨澤麵前,說我們結婚的事,隻是覺得還沒等合適的公開的時間,還請你不要介意。”
畢竟他要是和他離婚後,再婚那就是二婚,不公開對他來說是好事。
“隻是這些?”這不是陸前川想聽的。
“不然還有哪些?關於石元洪的事嗎?我今晚和他約見麵了,原來當年他被老師趕出學校,又被回聘,是學校裏醫學教研組主任和他狼狽為奸,當年丁師姐的事,就是他們合謀,所以我更有把握收拾他了。”
陸前川盯著她,她這語氣帶著一股公事公辦,像是稟報工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