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硯安眉眼瞬間沉下來,周身氣息狂躁,迅速伸手,用內力吸了一個人過來,掐著那人的脖子,嗓音冷冽,“誰派你們來的?”
他無法想象,若她沒有自保的能力,到底會發生什麽?
她和孩子們可能都會喪命。
符硯安額頭青筋畢露,五指成爪,微微收緊。
黑衣人頓時呼吸困難,麵色發紫,身子都在哆嗦,“我不會說的,我不會出賣雇主。”
符硯安朝元寶伸出手。
元寶立刻掏出匕首放到符硯安手上。
符硯安眉眼冷漠,一刀捅進黑衣人的肚子裏,又輕輕攪動,鮮血洶湧流出,嘩啦啦流在了地上,地板都被染紅了。
黑衣人痛得慘叫,身子顫抖。
符硯安就像是沒有瞧見他的慘樣,繼續施以酷刑,場麵血腥又殘忍,但符硯安麵不改色,動作不緊不慢,就如在做藝術品。
最後,黑衣人遭不住了,便說了,“我不知道那人是誰,隻知道那人脖子後麵有一顆紅痣,是一個男人。”
符硯安冷聲問:“他讓你做什麽?”
黑衣人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咽了咽口水,艱難道:“他讓我們當著你的麵,肆意玩弄霍雲棲,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符硯安手起刀落,割下了他第三條腿。
“啊——”
黑衣人淒厲慘叫,身子猛烈顫動,紅色的鮮血從他的雙腿流下,痛得麵色扭曲。
雇主說符硯安已經成為了廢人,無需懼怕,可誰能告訴他,此刻在他麵前,宛如煞神的人是誰?
他被騙了!
符硯安麵色陰沉,眉眼染上了刺骨的冰霜,心中竄出戾氣,親手了解了幾個人的性命。
但,他心中的憤怒依舊無法釋放。
符硯安強行壓下戾氣,“元寶,把這些人剁碎丟去亂葬崗喂狗。”
元寶立即點頭,“是。”
符硯安抬手輕嗅,發現自己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擔心嚇到她和孩子們,便去沐浴,重新換了一件衣裳,確定自己身上沒有血腥味,才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