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棲腦門冒出三個問號：“？？？”
霍雲棲震驚，“我何時嫌棄你了？”
符硯安一扭頭，目視前方，“你嫌棄我多話。”
霍雲棲錯愣，“我沒有，你不要誤會我，我隻是覺得你與我以前認識的樣子不太一樣，我覺得很意外而已。”
符硯安蹙眉，“你以前認識的我是什麽樣子？”
霍雲棲：“……”
這是能說的嗎？
她說了，他真的不會暴怒打她一頓？
符硯安催促，“你說，我聽著。”
霍雲棲看著他一臉冷漠的樣子，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誠實道：“嘴毒，總是嗆我，見不得我開心。”
符硯安狠狠蹙眉，“我以前是這樣的嗎？”
霍雲棲冷笑，“當然。”
符硯安沉默了半晌，努力回想了許久，才想起某些久遠的記憶，一時無話可說。
霍雲棲盯著他，“你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嗎？”
符硯安斟酌片刻，“我跟你道歉。”
霍雲棲擺擺手，“都過去了，我也沒放在心上的。”
他最近幫了她很多，她便大度不與他計較以往的事情了，人嘛，都應該往前看。
她才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符硯安看了她一眼，嗯了聲。
霍雲棲回到昭熙院，符樂昕和符懷逸都跑了過來，一左一右抱住她的大腿。
符樂昕一臉擔憂，“娘親，我聽說夫子快被人打死了，夫子不會有事的吧？”
符懷逸眼睛微紅，“夫子對我很好，我不要夫子死，嗚嗚嗚。”
霍雲棲抱著兩個小家夥，輕聲安慰，“我方才去看過夫子了，他沒事，隻是他現在睡著了，等他睡醒，我帶你們過去看望他，好不好？”
兩個小家夥哭著點點頭。
霍雲棲累了，把孩子們丟給符硯安，便去睡覺。
小家夥們還想纏著霍雲棲，一起玩耍。
符硯安看不下去了，一左一右拎起兩個小家夥的衣領，直接把他們帶走，“你們娘親累了，不許打擾她休息，我陪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