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一會,暗衛回來了,帶回了一個可疑的荷包,裏麵還裝著一千兩的銀票。
暗衛道:“這是在西南角的床底下找到的荷包。”
西南角,那不就是。
掌櫃的指著小五:“小五啊,你還說不是你?這證物都在你床底下找到的。”
小五臉色一變,看向平子:“你……”
他想問平子是什麽時候將荷包放到他床底下的,可眼下,他已然被定罪,便是有嘴也說不清。
不,不對,小五跪得離晏巍更近了:“求大人我小民做主。”
掌櫃的狠狠剜了他一眼。
明姝瞧著小五的額頭已是青了。
晏巍沒動。
小五道:“大人,此事不是我做的,董家,董家定然是知情的,求大人為我做主。”
平子也跪下:“大人,小民可作證,就是小五幹的,小民親眼見到本該是聽師傅吩咐去給大人洗熊皮的小五,在師傅做菜時遲遲拖延時間不去,為的就是想趁機下藥。”
小五紅了眼:“你胡說!”
平子沒管他:“求大人明察。”
晏巍轉了下扳指,他確實得明察。
“這樣吧,去將他們的師傅也叫來。”
小五的臉色更白了些,趴在那裏幾乎動也不動。
師傅雖將他撿回來,也是為了有人能幫他幹活,自從平子來了之後,師傅便一直嫌棄他,嫌他吃得多,招了東家的嫌,便一直想將他趕出去。
他們的師傅正是那給熊剝皮的廚子。
來人先笑嗬嗬地朝掌櫃道:“找我來是有事?”
掌櫃的將事情的經過道來,再看了他一眼:“平子說的可是真的?”
趴在地上的小五麵如死灰。
廚子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好像……沒有這回事啊。”
平子臉色一變:“師傅,您再認真想想,那會你做菜喚小五去洗熊皮,小五磨磨蹭蹭了許久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