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晏巍比劃完了,渾身舒坦了不少,所以將其歸根於精力充沛。
明姝不知後麵發生的事,這會盯著棠梨洗那條帶血的帕子。
“這帕子姑娘還有十幾條,為何執著於這一條?”
要她說,幹脆就扔了,帶了血的帕子不吉利。
“不成。快洗罷,晾幹後疊起來放著,我不用就是了。”
棠梨嘟嘟囔囔:“姑娘又不缺帕子。”
元容撓頭猜測:“姑娘是擔心帶了將軍的血的帕子若是丟了被人撿去行巫蠱之術?”
明姝眨眼:“你還知道這個?”
“聽說過。”
“那你與我說道一二。”
“這骨發血肉皆可以作為巫蠱之術的引子,不過,誰也不曾見過。”
明姝曾在一個話本上見過,裏麵寫的仿若當著存在過一般,叫她每每想起都不由小心謹慎。
元容又問:“將軍怎麽會傷著,還流了一帕子的血?”
說起這個來,明姝擺擺手:“不提也罷。”
元容與棠梨對視一眼,不再多問了。
棠梨洗幹淨後將帕子晾在架子上,雪白的絹帕上繡著海棠花,一角還藏著個姝字。
約好了第二日去陸家,明姝又是被棠梨喚醒的。
這才是真的苦夏。
困得睜不開眼,吃也小口地吃著。
明姝上了馬車,晏巍已等著了。
陸家,這回因為晏巍要去,是以陸家的兒郎們也都被叫了回來。
明姝下馬車,陸老夫人不在,明姝懶得與眼前一行人閑話家常。
直接道:“去外祖母那罷。”
陸大老爺臉上剛揚起的笑僵住,他們在這裏等這麽久,就是為了給晏巍留個好印象。
也順帶叫晏巍認識認識陸家的兒孫。
卻被明姝一句話壞了計劃。
陸大老爺勉強忍下了一口氣:“再等等,你還沒見過你的兄長弟弟們。”
明姝隨意一掃,就見陸家裏的兩個男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