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巍撣了撣她的發絲。
“夫人,這並不是我能控製的。”
胡說!
長在他身上的東西,怎麽就不能控製了。
明姝勾手。
晏巍靠近。
“我是不是沒說過,夫君長得人模人樣的,為何它長得如此——獨特?”
晏巍笑開:“那沒法子了,隻有煩請夫人忍著了。”
與生俱來的東西,也不是他說改變就改變的。
明姝垂眸,盯著腳尖的繡花,格外生動。
門外元容有些心不在焉,棠梨輕聲喚了幾聲都沒聽見。
“元容?”
元容倏然回神:“怎麽了?”
“你怎麽從回來之後便一直在出神?莫非是病了?”
元容搖頭:“沒有。”
棠梨握住她的手:“你若是病了可不要強撐著啊。”
元容回握了一下:“放心吧。對了,你還記得我在荷花池問你的話嗎?”
棠梨回憶了片刻,實在記不起來了。
“你問了什麽?”
“我問你,可見過同表姑娘相似之人,或者聽說過。”
棠梨眉心狠狠一皺:“你到底問這個做什麽?你同我說了,我才告訴你。”
元容沒什麽心眼子,對這樣的事也沒準備藏著掖著。
“那會我們跟著將軍和夫人去荷花池,聽到兩個小婢女誇夫人,你可記得?”
說起這個,棠梨那當然記得了,點頭。
“在那之後,那兩婢女說將軍府曾經有個同姑娘有六分相似的姑娘,所以我才問你有沒有見過。”
“我怎沒聽到?”棠梨麵露疑惑。
“我是習武之人,所以比常人能聽到更細微的聲音,那二人說話時,有意壓低聲音,是以你沒聽見。”
棠梨再仔細一回想。
搜腸刮肚地將在陵合府見過的人回憶了一遍,當真沒見過同自家夫人有那麽像的人。
於是鄭重地搖頭:“會不會是你聽錯了?我真的從來沒有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