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猜到了什麽,不敢動了,磨牙:“那你快些。”
分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上藥了,怎麽被他這麽如此便好似變了味道。
晏巍反而動作慢了下來,欣賞起了明姝的反應。
在床幃之事上,明姝一直是占上風那個,她說停便停,她說快便快,晏巍從來都是聽她的。
可這會突然發現明姝臉上的嬌色更美,也更吸引人。
明姝感覺有些涼,腳在晏巍的手上踢了一下:“夫君,快些嘛。”
嗓音嬌柔婉轉,那是女子的獨門秘籍。
隻要捏起那細細的嗓音討饒,哪有搞不定的事。
果然,晏巍動了,覆了上去:“夫人,再說一次。”
明姝使壞,抬起頭在晏巍的耳邊啊了聲。
那是在輕紗帳裏情動時才有的。
晏巍腰間一陣酥麻之感傳入腹間。
很快,也很給力。
明姝無辜地眨眼:“夫君,快上藥啊。”
晏巍低沉的嗓音落了落。
“等會再上藥。”
那薄唇已然尋著了柔軟的朱唇。
呼吸交纏。
明姝很快感覺自己被奪光了空氣,開始“唔唔”起來。
晏巍分開。
“夫人這就不行了?”
“錯了。”
晏巍卻邪肆地勾了勾唇:“什麽?”
“我錯了還不成嘛。”
“夫人說說,錯哪了?”
“錯在……不該讓你上藥,我就說應該我自己來的,早這樣不就好了。”
晏巍的唇落在她的眼角:“夫人說什麽便是什麽吧,左右我心裏想的,夫人阻止不了。”
“誰說的?”
明姝挑眉得意。
晏巍一怔,複而一笑:“夫人有何高見?”
“夫君去吧,月事布還放在馬車上呢,再不去,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明姝腹中熟悉的疼以及那突然的一股熱流,便知該來的月事,它來得正是時候。
如願看見了晏巍的臉扭曲了一瞬,又見他似不認命地看了一眼後,果斷脫下外袍將她蓋住,又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