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既然已經決定定居於此,那當地的豪強大族張家可有調查過?”
江鳴雀問道。
說起張家沈浪露出些疑惑的表情,說道:
“那是自然,張家在此地名聲不錯,但我卻覺得很奇怪,這麽大的產業七八年時間便做起來了,起勢太快,而朝中又無人幫扶,家內隻有一位先天九品,就這居然無人覬覦,相當不正常。”
“老師,這沿江小集市我也不曾來過,據手下的人言,這兒僅僅是個中轉之所,沒多少價值,畢竟上下遊都有更大的集市,看來,是有人瞞著我啊。”
江鳴雀麵露笑容,但眼底那抹殺意是藏不住的。
“這張家背後到底是誰暫時還不清楚,但有一點,與下陰樁之人肯定有所關聯,陰樁為廣靈縣浮光山通秘觀邪修玄起真人手筆,你先別輕舉妄動,我已經讓人在查了,這幾天會有消息的。”
沈浪怕她打草驚蛇,所以出言提醒道。
於晉比較穩重,讓他去浮光山探查不會出事。
而冷燭極端,下手不講後果。
青岩台離張家不過一裏多地,不像浮光山得跑幾十裏,有什麽發現可以回來跟他先商量。
“老師既然著手,那我便先等等,如果處理不了,可以托人告知,洗紅樓會出麵的。”
江鳴雀點點頭。
另外一邊,冷燭正伏在張家一座偏宅樓頂,用神識籠罩整間大宅。
她現在的神識剛誕生,也隻夠籠罩這一小塊地方。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傍晚,一隊人馬從集市下船進入張家大宅。
那為首之人是個道士。
大約四五十歲,麵紅長須,身高約五尺五寸。
著錦布道袍,頭戴紫金冠,腳踏登雲履,右手持鐵浮塵,雙眸精光內斂。
此道人乍一看寶相莊嚴,有種世外高人的感覺。
但冷燭有神識,也同屬陰性功法,一掃便能看出對方修的是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