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瑞隻好站住,有些煩躁,這個慕容雪,有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嘛,吞吞吐吐的,真是令人難安。
他不敢直視她,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子**力太大了,他擔心自己把持不住。
這個慕容雪,怎麽穿這麽露的衣服啊,這誰受得了?
“小姐請講!”
“金王馬朝天想要篡位,假借聯姻,把我父女二人扣留,我父拚死奪得一匹寶馬讓我搬救兵,不料,被追兵一路追到這裏。”
慕容雪麵色凝重地說道,一臉悲戚之色,我見猶憐。
“民女想請殿下護送我回西涼將軍府,我好搬救兵救我父親。”
“你們將軍的部下難道不知道率兵前去搭救你們嗎?你這是羊入虎口!”
“調兵虎符在皇帝那裏,沒有虎符無法調兵遣將,否則要被殺頭的!”
“這是什麽騷操作?虎符不在將軍手裏,卻在皇帝手裏,真是醉了!”
趙文瑞聽了直搖頭,感覺西涼的政治體係簡直亂得可以。
“沒辦法,皇帝晏陽初素來疑心很重,他收了父親的虎符,還收了金王的賦稅權,不允許他私自課稅。”
“這王無錢也就罷了,將無權又如何應急?你們家難道家丁家將也沒有?”
“沒有,養不起啊。”慕容雪搖頭歎息。
“說了半天,這個晏陽初一無是處啊,又蠢又笨,簡直不可救藥。”
慕容雪沒有答話了,趙文瑞罵皇帝,她可不敢苟同,皇帝再不是,也不是他們做臣子的可以隨便罵的。
趙文瑞尷尬一笑:“不好意思,本王不該罵你們家皇帝的。”
“殿下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趙文瑞想了想,如果慕容雪所言屬實,即便他帶兵千餘,深夜摸進西涼境內,隻要抓了皇帝挾天子以令諸侯,倒也不是不可以。
至於那個金王,直接殺了便是。
西涼乃一彈丸小國,蓋因民風彪悍,悍不畏死,將士們更是衝鋒陷陣視死如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