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於楊老這麽說,大家把矛頭針對上了王文劍。
對楊老是尊重,對王文劍是針對。
在他們這個圈子裏,都十分敬重楊老這樣身經百戰的老輩。
四十幾歲的王文劍,作為後輩,就成了他們眼裏忤逆不忠的垃圾玩意兒。
哪怕是他老子在,看見楊老也要鞠躬盡瘁。
說起來當初王文劍老子是跟著楊老出生入死,死在戰場上的。
導致楊老對王文劍多加照顧,才能有王文劍的今天。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
“你們什麽意思!”
這幾年來王文劍一直很猖狂,楊老的退休生活礙不著他什麽。
他都忘了楊文臣曾經何等風雲,麵對一幫人的言語刁難,他很憤怒!
拍桌子:“憑什麽隻審我,不審他!”
“憑什麽?”
省城的幹部氣笑了。
“王文劍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怎麽爬起來的?”
“就是!”
“簡直是昏了頭!”
“楊老是什麽人?你找人上報的那些事多數都是假的,對他老人家就是汙蔑!”
“你的髒水沒潑成功,把自己的髒事全抖出來了!”
王文劍人都傻了,瞪向最上方的上位者,明明說好了會幫他的。
為啥臨時倒戈了?
對方一個眼神都不給他,畢恭畢敬對著楊老舔。
省城的第一把手算個毛啊!
楊老背後可是有京都的人,省城第一把都要收斂。
真是沒想到楊老退休了,手還那麽長。
往後,他們再也不敢瞎折騰了。
別到時候把自己玩進來了,丟官是小,丟命是大!
五天後,張鋒跑到覃亦勇家。
“阿勇,月月,梅梅啊!”
他聲音都是顫的,眼淚不收控住滾落。
覃亦勇一家子都被他嚇到了。
覃亦勇:“張主任,您咋了?”
顏星月:“是不是我爸的事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