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槿聽到這話突然笑了。
她等了他三年,如果真有想亂搞的心思,恐怕早就出軌了。
一個女人在深愛著一個男人的時候,絕對不願意和別的男人扯上半點關係。
“赫伯特,你未免太雙標了,”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卻又帶著一絲破釜沉舟的勇氣,“你既然不想和我在一起,那我不找野男人找誰?何況我又什麽都沒做,隻不過是簡單的消遣一下。”
說著,她故意將手中的香檳晃了晃,酒液在杯中劃出危險而誘人的弧度。
隨後她眼神一斜,瞥向斜倚在吧台、一臉悠然的韓逸軒,“說不定我今天找了他,明天我還要和別的男人,你又不願意跟我在一起……”
“夠了!”
赫伯特一想起來蘇亦槿要和別人在一起的畫麵,整個人瞬間暴怒。
他那骨節分明的大手如鷹爪一般,瞬間扣住了蘇亦槿的腕間。
他身上那股獨特的雪鬆混著威士忌的氣息,如洶湧的潮水般鋪天蓋地地向蘇亦槿壓來。
下一秒,她便被他強勢地抵在了雕花牆柱之上。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得身後的香檳塔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叮咚聲,仿佛是這場激烈衝突的伴奏。
明知道蘇亦槿是在開玩笑,但赫伯特仍舊不願意讓蘇亦槿。和別人扯上什麽關係?
“你再說一遍?”赫伯特俯身逼近蘇亦槿,喉結微動。
蘇亦槿這才第一次發現,他原來也會生氣。
原來生氣的時候,竟然還蠻可愛的。
“我說——”蘇亦槿毫不退縮,仰頭直直撞進他那滾燙得仿佛能將人融化的視線裏,“要和別的男人……”
話還未說完,赫伯特便如餓狼撲食般,猛地吻住了她。
這個吻帶著強烈的侵略性,他的拇指用力掐住她後頸,那力道讓蘇亦槿忍不住輕顫起來。
這個壞人,用得著用這麽大的力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