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聽到大夫的,驚喜交加,激動的直落淚。
“澤兒,太好了!你身上的毒解了!”
隻字不提楚雲。
更加不提楚雲的心頭血。
墨老夫人見兒媳婦這樣,不滿道:“信外人寫的莫名其妙的信,都不信自己的兒子,也不信九殿下,這事隻有你能得幹出來,差點中了旁人的奸計,讓時澤背負一條人命。”
國公夫人一聽,立即委屈上了,“母親,我也不知玉玨才是解毒的良藥。”
立在一旁的黃婉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欣喜地朝墨時澤走去,就想上前去扶他,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站起來?
墨時澤鳳眸微眯,將輪椅轉了一個方向,背對著黃婉婉和眾人,“長風,過來扶我。”
長風立馬走到墨時澤身邊,伸手去扶。
麵色僵住的黃婉婉震驚地看著墨時澤從輪椅上站起來,並在長風的攙扶下嚐試著走了兩步。
這一下,不僅是黃婉婉,在場的人都高興壞了。
墨老夫人十分激動,不禁呢喃,“三年了,澤兒終於康複了!”
她頓了一下,轉頭對兒子說:“澤兒康複了,國公府是不是該感謝九殿下的贈玉之恩?”
墨國公還沒說話,墨時澤在長風的攙扶下走到墨老夫人的身邊,“祖母,我現在就攜重禮去感謝九殿下的救命之恩。”
“我陪你去。”墨國公及時站出來。
“好,你們倆父子一起去,更顯誠意,玉玨還不上,九殿下需要什麽賠償,隻要咱們國公府有,都盡量滿足便是。”
*
街道上人來人往,楚雲戴著圍帽,坐在季家對麵酒樓的二樓雅間。
她一邊看著對麵季家門前進進出出的人,一邊在心裏琢磨該如何把楚老夫人和季清月一起算計進去。
隻有這樣,楚霄才逃脫不掉。
季家今日有些反常,進出的人太過頻繁,且都一臉喜意,像是在籌備什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