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綰寧已經做好了一切打算。
卻獨獨沒有算到,這位紀先生竟然不肯出麵作證。
看著被紀明棠關在門外的蘇若惜。
陸綰寧歪著腦袋。
對哦,她怎麽就忘了,六郎說過。
他捏著李首輔的把柄。
蘇若惜還在不停地拍門:“紀先生你開開門,你幫我作證好不好?”
“你知道的,陸綰寧她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外室!”
屋裏,紀明棠臉色陰沉。
她的確知道。
可她能說嗎?
陸綰寧那是謝執的外室。
哪怕是謝執膩了,不喜歡了。
那也不能汙了謝執的名聲。
何況以謝執目前對陸綰寧的態度,絕對稱不上厭煩。
蘇若惜讓她出去作證,和把她推到謝執麵前,讓她光明正大得罪謝執有什麽區別!
深吸了一口氣,紀明棠冷淡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離開這裏,不許再亂來。”
蘇若惜看著將四周圍起來的同窗,今日若不能證明陸綰寧是外室,那丟人的就是她蘇若惜。
不行!
“蘇小姐,紀先生說得很明白了,她根本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看來你根本沒有證據能證明,我是什麽外室。”
“既然如此,還請蘇小姐給我道歉,趁著大家都在,也好還我一個清白。”
蘇若惜惡狠狠地盯著陸綰寧:
“你,你分明就是,你敢發誓嗎?”
陸綰寧三指指天:“我陸綰寧對天發誓,若我陸綰寧為他人外室,便叫我五雷轟頂,死後被人挖墳掘墓,怎麽樣,可以了嗎?”
“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是聽淑月親口說的,李晉也說過。”
“你分明是!”
陸綰寧嗤笑一聲:“李小姐曾想買我在平安巷的宅子,我不賣,因此得罪了李小姐,故而李小姐看我不順眼,自然什麽髒水都往我身上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