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在太多人身上見過這種眼神。
“你在怕我?”
“你竟然在怕我?”
“你怎麽能怕我呢?”
陸綰寧渾身戰栗不止。
謝執的匕首都快把她捅死了,她能不怕嗎?
“我憑什麽不能怕你,你自己那什麽多恐怖……你心裏不清楚嗎?”
“我要是在這裏被你捅死,明天早上,我就是整個上京城的笑話。”
“我好不容易才掙來的好名聲,就被你這麽給毀了!”
“你還我的好名聲!
她哭得凶狠,帶著委屈。
謝執臉上的表情出現裂痕。
他還沒上刀子捅呢!
又聽她小貓似的央求:“回家好不好好?”
”回家你想怎麽捅都可以。“
“陸綰寧,你一個女孩子……”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麽粗俗……
陸綰寧一抹眼淚:“你嫌棄我了?”
“你剛剛親我的時候,你怎麽不嫌棄我粗俗?”
謝執:……
他一咬牙,將陸綰寧抗在肩頭就往回走。
就算陸綰寧不說,他也沒打算在外麵要了陸綰寧。
雖然夠刺激,但他怕陸綰寧跨不過心裏那道坎。
……
陸綰寧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怎麽過來的。
謝執就是一頭狼,她就是一隻羔羊。
她怎麽都逃不出這頭狼的掌心,跑了也能再被叼回來。
還要翻來覆去的吃,吃累了就休息,休息夠了就繼續吃。
她好慘!
抽了抽鼻子。
陸綰寧看著正在穿朝服的謝執。
今日他換了一身朝服。
墨綠色的朝服雖不如紅色的朝服那般明豔,卻襯得他愈發深不可測。
都很好看。
陸綰寧趴在拔步**:“你過來。”
昨晚謝執折騰她折騰得狠,陸綰寧此時指使起他也是理直氣壯。
果然,謝執聽到陸綰寧那嬌嗔似得命令,臉上不但不惱火,反倒是帶著微不可查地笑,他坐在床邊:“我已經讓青桃給你告假了,今日就在家裏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