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京城所有的世家,都在想著怎麽還銀子。”
“是不一致,如果您認同我的觀點的話,就應該趕快派人將資產抵押,放進當鋪裏,再晚一點就會有別人去這樣做了。”
當鋪裏的銀子也是有數的。
根本吃不下試駕所有的抵押。
謝懷信也明白這一點,隻是……他手指輕叩桌麵,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白景春雙膝跪地,“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成為您的奴婢,好好的學習,我這樣做隻是想證明我的價值,想告訴你,我不僅可以成為一個替身,也可以有其他作用。”
每天東施效顰,太辛苦了。
既然一定要留在這,她想掌握主動權。
四目相對。
兩人互不相讓。
謝懷信狐疑的看著對麵,他在白景春的眼中看到了野心堅持甚至是不屈。
白景春就像是一根雜草。
無論在哪兒都能夠堅強的活。
任憑環境再惡劣,他仍不服輸。
可是,他的衣兒不是這樣的。
記憶中的那個女人永遠是麵帶愁苦,眼中含淚,我見猶憐。
而不是眼前這個人。
他猛的走過去,一把抓住了白景春脖子,手指不斷用力,語氣冰冷刺骨,“聽好了再敢動歪心思,我就弄死你。機會隻有一次,你又再敢亂來,小心你的命。”
白景春被遏製住喉嚨,雙腿不停的踢打,他驚恐的看著突然發瘋的謝懷信。
肺裏空氣減少,她雙眼迷離,腦子發暈,即便拚命掙紮,卻動搖不了半分。
男女力量懸殊太大了。
就在白景春以為自己會被活活掐死,脖子上的手突然鬆開,她渾身無力的跌倒在地上。
“記住這種瀕死的感覺,下次再敢耍花樣,死路一條。”
冰冷刺骨的話,從頭頂砸下。
白景春劇烈咳嗽,抬頭,隻看到一個冰冷無情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