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早已備好的翡翠玉鐲直接套在了白景春白皙的手腕上。
溫涼的觸感讓白景春一愣。
“我都聽冬兒說了,沈夫人不必如此客氣。”
沈婉鬆開手,溫和笑了笑,“這玉鐲是家母贈與我的,還望白小姐莫要嫌棄。”
“至於太後壽宴一事,這才是真的謝禮。”說著,她將手邊的冊本推到白景春眼前。
上麵的字跡毅然就是二樓售賣小冊本。
白景春望著麵前這位溫婉動人的女子,心中微動,有種相逢恨晚,她也不再推辭,將玉鐲收了下來。
“要是沈夫人不嫌,以後叫我景春,我喚你婉兒,如何?”
沈婉緊張的心頓時鬆懈下來,“如此甚好。”
既成為好友,白景春也不願沈婉再被人設計,“婉兒,太後壽宴一事,你心頭可有些頭緒?”
“那日我被人帶去換衣,定是被人設計,可這背後之人我還不曾有頭緒。”沈婉微微蹙眉,眉眼間的憔悴還未散去,“畢竟我向來不曾跟誰家的夫人紅過眼。”
“婉兒,你有沒有想過,事因出在你相公沈鈺身上?”白景春點撥道。
沈婉聞言,頓時一驚,“這怎麽可能?”
她去年才成婚,因沈鈺巧合跟娘家同姓,一向不愛文官的父親這才同意二人喜結良緣,又如何會引起這等災難。
見沈婉難以置信,白景春又道,“你跟沈鈺自幼青梅竹馬,他對你情深意重。又加上中途他家道中落,也是你沈家扶持他一路讀書。”
“你想,若是你被人羞辱,我猜依照你的性子,定不會給家裏蒙羞。而這事因攝政王而起,你猜你相公會不會被憤怒掩蓋雙眼,報複秦晏?”
輕飄飄的嗓音猶如一塊巨石狠狠砸在沈婉的心頭。
她手腕一顫,茶水從杯中**漾出來,“這……”
沈婉垂眸不敢否認。
“所以,婉兒,保護好自己,切記不可讓親近之人離開你,另外等沈官員回來後,告知他一聲。”